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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靖/楼诚/正泽】金缕曲11

“知道这封密函内容和护送道路的人总共八个,经过调查,只有一人可能透露了什么。”公孙泽拿着展超调查回来的记录,皱眉道,“崔平这个人平时就不着调,经常喝酒,这次保不齐就是在酒馆说漏了什么。”

“这个人现在还在廊州吗?”包正问道。”

“不知道,还没查。”公孙泽起身,“先去他家看看吧,没准有什么线索。”包正提议。

“嘿,照我说啊,现在这个时候,你们去崔平他家找他,还不如去流莺楼找他。”一旁正在听的帮众插嘴道。

“流莺楼?我怎么没听说过?”公孙泽疑惑。

“咳……不就是……那种地方吗。”帮众尴尬。

公孙泽还欲再问,被包正一把拉住,“那就劳烦这位兄弟带我们去找他了。”他冲着公孙泽使了个眼色,便拉着愤愤不平的人走了出去。

 
 

公孙泽和包正带了几个人由那帮众带着,直奔流莺楼。一到门口,公孙泽见那阵势,便暗骂一声。只见那门口站了几个满面脂粉姿色普通的女子,脸上堆着腻人的笑,正往里面招揽客人。是人便知这是处卖肉的所在。

公孙泽转头对一旁的包正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

“啊,流莺楼啊。听这名字你不知道吗?”包正作无辜状,“我以为你知道呢。”

“你!”公孙泽气得瞪他。

“好了,赶紧进去吧,一会人万一跑了怎么办。”包正赶紧转了个话题,先一步走了进去。

 
 

走近老鸨说的那间房,却见房门紧闭,里面没有一点声音。展超紧张道,“完了,不会已经被灭口了吧?”

公孙泽脸色一变,抽出剑来,一脚踹开了门。身后包正正欲拉人,却没拦住,只得叹了口气。

房门大开,雕花木床上,一个男人搂着一个少年,两人惊恐地看向门外。

公孙泽见状大窘,转过头看着外面,大吼一声,“还不把衣服穿上!”

撇下房里两人匆匆穿衣服不谈,公孙泽走到外面,吩咐手下待会把崔平带回去。站了一会儿,公孙泽犹不解气,低声骂道,“混账!居然做出这种事来……还是和男人!”

包正手里折着纸靠在门边,看着公孙泽红透的耳根,摇摇头笑了。来廊州之前他就从梅长苏那里了解到公孙泽是个耿直没什么花花肠子的人,却没想到他连这些事都不知道。而那位正被包正笑的“纯洁”的公孙舵主,转头见他笑得一脸痞气,便把火撒到了他身上,“喂,这事你是不是也……”

“谁办那种事的时候弄出天大的声响来啊?再说了,现在这青楼里不禁男风,那崔平抱着个小倌有什么好奇怪的?”

“……”公孙泽一时气结。他承认自己在这方面是什么都不知道,但包正这满不在乎的样子,着实令人火起。

包正笑笑,走上前把刚折好的纸鹤举到公孙泽面前,“送给你。”

公孙泽白他一眼,伸手拿过纸鹤转身就走,“你也是混蛋!”

包正愣了愣,看着公孙离开的背影,不禁失笑。

 
 

“那天在酒馆里我一个人喝酒,一时喝多了,提起了这密函的事……”崔平垂头丧气地坐在江左盟的牢里,“然后就有个高高瘦瘦的书生来请我喝酒,我一高兴,可能就多说了什么……”

公孙泽猛的拍桌,“混账!”一旁包正拉拉他,“镇静啊公孙兄。我们再去看看那具停云的尸体吧。”

公孙泽哼了一声,拂袖而去,包正跟在他身后,走出了监牢。

 
 

“舵主。”负责看守尸体的帮众行礼,公孙泽点点头,“都先去忙吧。”

包正一脸凝重地走近尸体。被大火烧焦的尸体一片焦黑,用来辨认身份的清风观玉牌烧断了绳子,只剩下带着黑灰的玉牌放在台子边。

包正掰开尸体的嘴,从里面捏起一把粉尘状的黑灰。他用手指轻轻地捻着,黑灰纷纷落下。包正起身,转头对公孙泽说,“这人绝对不是被火烧死的。”他见公孙泽要问,便索性接着说道,“人被烧死,必定在张口时吸入粉尘,死后嘴里便有黑灰。一般人是不知道的。”

“对啊,这不是有吗?”展超问道。

“但酸水上涌,口中黑灰便会变为糊状,”包正冷笑,“你看这人口中灰,可是干若粉尘啊。若不是曾经见过,我也不懂。凶手千算万算,可惜差了一步。”

“舵主,查到那停云道人的来历了!”门口传来声音。

包正公孙泽对视一眼,一起走了出去。

 
 

【这个口中灰的知识来源于大宋提刑官(´・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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